听着白彦的话,屠文彦也是大喜过望,他当即就往旁边几步,掏开一方青砖,从下面拿出一如婴孩拳头般大小,浑身透明的杯子来。
“但凡是我屠文彦能够办得到的,别说只是两件了,便是十件八件,我屠文彦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!”
“好。”白彦闻言,也是喝了一声彩,“屠管事够爽快。”
白彦说着,指了指那些躺着不能动弹的药人儿们。
“这些人,无端端的被捉到这里,放血取药。”
“或是三年五年,或是十天半个月——至死都不见天日。”
“本捕头很想知道,他们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感觉。”
“是以我想请屠管事你在那病床上躺一躺,喝一喝那药汁儿,再让人割腕取血,感受一下那到底是个什么感觉。”
“也不需要太久,只一天就够了。”白彦看着屠文彦道。
屠文彦脸色一白,笑容顿时就僵在脸上。
“大捕头何必跟我开这样的玩笑?”
“开玩笑?”白眼转过头,森森道,“屠管事哪只眼睛看了出来,本捕头是在跟你开玩笑?”
若是到这个时候,屠文彦都还看不出来,白彦是在耍他的话,他也就白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了。
白彦的话音还不曾落下,屠文彦手中的那一盏珍贵无比的命血瓷,就直接被他朝着白彦抛了过来。
而他本人,则是在第一时间就往后逃去。
他并不担心自己逃不掉。
毕竟,他已经向命血瓷的珍贵之处说得很清楚了。
他相信,任何一个武者都不可能逃得开命血瓷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