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认识以来,潼关给人的印象都是嬉皮笑脸、没心没肺,完全看不出背后还藏着这样一段沉重的过往。
云鸿叹了口气,又不自觉看向身边的白发青年。
他活得更久,那么是不是意味着,背负的更多?
觉察到他的注视,安格转过眼来,“怎么?”
云鸿张了张嘴,忽然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白狼是强大的,骄傲的,对这样的生物,轻易说出口的同情更像是一种轻浮的侮辱。
根据潼关的提示,云鸿给取名为“一叶扁舟”的小叶子加了流线型灵力罩,又隐匿了自己的气息,一路很顺畅地返回白石村。
落地时他特意看了下手机,嗯,坐动车三四个小时的路程,现在只要一个来小时,速度直追民航客机,方便多了。
如果不是贪图看风景,还能更快。
真是片好叶子!
云鸿爱怜地抚摸着它,毫不吝啬赞美。
一叶扁舟同志就很得意,用叶子梗儿蹭了蹭他的脸,这才得意洋洋变回扳指。
还朝安格嘚瑟:
看见了吗?叶子有用!
安格双手环抱,相当不屑地嗤笑出声。
有什么好得意的,不过是片工具叶罢了。
再次回到山上小院,云鸿的心境都不同了。
本想去去就回,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将近二十天。
寒假都快过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