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邈叹息一声,罢了,聚精会神,今日是他第一次参与手术,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。
其实现在最慌张的不是孙思邈,也不是公输木,而是李辉。
系统这药膏只要把公输木腿上的骨头打碎,打断,然后固定起来,涂抹上去就行了。
可现在,自己非要做出一副开刀的架势,装逼装大了,有点收不回来的意思。
“李辉?你怎么还不动手?”
“没事,等麻沸散起效果。”
“他已经睡死了。”
再三确认公输木可能已经陷入了深度麻醉之后,李辉这才拿出了自己的工具。
在古代,麻沸散的效果肯定不如后世的麻药,但架不住剂量大。
公输木一把年纪了,万万没想到自己老来竟然被整了这么一出乌龙。
孙思邈都懵了。
“李辉?你拿锤子干嘛?”
李辉笑了笑,“孙神医,有句话说得好,不破不立啊。”
“人的身体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结构,任何创伤只要给时间,很快就会自己愈口。
“而且道家和佛家都说过,破而后立,败而后成,今日你我二人用的就是这个道理啊。”
孙思邈不是那种假大空的人,立马皱眉,“李辉,怎么做手术?你给我说清木木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