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俞心里飙了一串脏话, 在裤子要被咬掉时,慌忙坐起身,涨红着脸抓住柏沅清的头发,将人拉起来, 嘴里一边阻止道:“停停、这个——”
对上柏沅清晦涩的眼睛话音一顿, 楚俞没了声音。
——先让我缓缓。
柏沅清似乎不解:“怎、么?”
在柏沅清的潜意识里, 这种舔舐是无比普通平常的事。
“……”楚俞张了张嘴, 耳尖通红。
一颗心脏也跟着怦怦地跳, 使劲震动着耳膜。
楚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他该如何说大家都是人了, 有些动物的习性就要慢慢改变了, 类似舔毛啊, 互相舔舐啊等等。
当动物的时候, 大家是入乡随俗。
当人的时候,也要入乡随俗吧。
更重要的是, 动物当久了, 乍然要用人类的方式进行羞羞, 楚俞一时间有些不适应。
柏沅清见他不说话,凑上来, 用鼻尖蹭过他的鼻尖,慢慢游移到脸颊 , 轻声唤他:“老公。”
嗓音沙哑,像羽毛从心尖上扫过。
楚俞:“…………”
草!
楚俞感觉这声“老公”大过天。
这让他还怎么拒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