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视小孩吓到颤抖的指尖, 楚樊修口吻颇为平淡：“现在都不提倡应试教育了，要把实践与理论相结合灵活教育，我觉得很正确。”
“纸面说明书你得好好看，我的现场教学也很有必要, 虽然不必每天都实/操, 但是一周三次……”
说到这里, 他终于说不下去了。
因为叶落羞得一头扎进枕头里, 只能看到他红到快熟了的耳尖。
以及对方细微得快要听不到的声音：“不、不用教了, 我会好好学。”
楚樊修眼里满是笑意, 声音依然平稳到不像话, 仿佛发/骚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叶落朝枕头里用力埋了埋, 大声回答：“嗯！”
然后就听到一阵男人清冽低沉的笑声, 叶落身体更加僵硬了几分。
楚樊修前面二十九年的人生，常常被人称为变态。
当然, 都是赞赏、钦佩性质的。
比如智商变态、记忆力变态、工作能力变态……种种夸赞数都数不清。
楚樊修一向不以为然, 但是今天,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变态。
叶落耳朵红得都要冒烟了，自己还可以坐在这里慢条斯理地继续逗弄他。
确实挺像个变态的。
楚樊修心里好笑, 第一次有了做个变态之人的惬意感。
他伸手揉了揉叶落的头发，一笑：“今天先放过你, 等——”
楚樊修顿了下，也没说清楚是要等什么, 便换了话题，“翻身，我给你揉揉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