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周成不解道。
“还能有什么意思？你有胆子杀了陆锡文，还没胆子承认？”
“陆锡文死了？！”周成一脸错愕。
当时在竹林里，陆锡文凭借着绝对的实力碾压，直接就要将他的左臂给砍下来。
周成虽然拼死反击，但一个大境界的差距还是太过巨大，最后陆锡文还是展开铁骨折扇就要动手。
只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，左臂之中的苍雪冰龙再一次凝聚呼啸，爆发出惊人的寒劲，直接将陆锡文冻成了冰雕。
回忆至此，周成不自觉的按了按额头，皱眉道。
“这么说，陆锡文真的死了。”
“你倒是说得挺轻巧的。”
柳瑶儿看他这架势，忍不住戏谑道。
“陆锡文虽只是镇南王府中一个不起眼的老幺，但他好歹也是个小王爷。即便是如此的大炎帝国皇帝也不曾伤及镇南王陆南昭的亲族，你倒是好大的面子。”
“我不杀他，他就会杀了我，你还要我怎么谦让？”
周成漠然一句，惹得柳瑶儿一时还不好接话。
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寂寥和颓唐，却又有一股浅显的不甘。
相较于之前那个萧家的纨绔子弟，可能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。
柳瑶儿看他这副模样，一时也没心思冷嘲热讽，劝道。
“不管你怎么想，杀了陆锡文就是头等的罪过，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退路吧。”
“……”
周成一时无言以对，只是在心下叹了一口气。
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