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舞台上。
“真没想到，方平先生您竟然一个人写了两本书，而且都是开山流水准极高的好书！”总编丁方成眼神抹过讶色，给予了方平极高的评价。
在评价过后，丁方成的目光里却又出现了好奇的目光：“可是方平先生。”
“我很奇怪一点的是，你既然用了天下霸唱的笔名签约了悦悦网，为什么要用天蚕土豆的笔名签约了数字网呢？”
“如果你两本书都发在悦悦网，共用一个笔名的话，可能成绩会比现在更好。”
总编丁方成的话，顿时间让整个会场作者们议论的话题，也发生了转折。
“就是啊，既然天下霸唱的笔名签约了悦悦网，为什么天蚕土豆的笔名签约了数字网呢？”
“好端端的为什么两个笔名签约了两个网站？”
“悦悦网流量最高行内老大，他的斗破苍穹为什么会选择数字网啊。”
所有人都在议论。
不仅仅是丁方成，整个会场的人想法都是如此。
当总编丁方成问出了这句话后，此时此刻，要说现场中想法最深刻，思维最绝望的是谁？
莫过于悦悦武侠频道编辑林翔。
这尼玛也太戏剧性了吧？
舞台上这个寸头青年方平，他是《鬼吹灯》的作者天下霸唱也就算了，怎么还是斗破苍穹的作者天蚕土豆啊？
最关键的问题是。
怎么总编还问出了‘为什么没有签约悦悦网’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