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坐在后边一直未曾说话聊天的络腮胡陆万,终于开了口。
“老于,这诗词交流会的对诗比拼,怎么没看到你的名字啊?”陆万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摸了摸他的络腮胡。
陆万的语气很随意,但他微微上扬的嘴角,抚摸络腮胡的动作,还有那眯起来只剩一条缝的眼睛,却都仿佛带着几分趣意的味道。
陆万和于超本就有仇,所以听到陆万这尖酸的话,于超同样不甘示弱的回道:“我们是嘉宾,按照我们经理的指示,是过来选作词人人的,答题?小孩子才做的游戏。况且主持人已经说了,嘉宾的答案不算分数。”
陆万仍然嘴角浅浅上扬:“对一个作词人来说,诗词只是最基础的知识罢了。你连答都不敢答,只能说,老于,你不怎么行啊,就跟你的嗓音还有你头上的辫子一样不行。”
男人不能说不行。
问题是陆万还当着他的两个随从,当着方平和韩鸿飞的面,直截了当的说于超不行!
而且还拿于超头上的辫子和嗓音来说事。
这已经不仅仅是职业歧视了,这根本就是全方面的歧视。
根本没给于超留半点面子!
哪怕于超已经三十多岁,早过了冲动的年龄。但听到这话,他嘴角仍不禁的往上抽了抽。
‘这陆万有毛病吧!跟个口香糖一样粘着人就不放了!尤其还当着我们公司两个后生的面!’
于超嘴角抽了抽。
这当口他要不还口,那就是认了,就真丢人了,所以他必须还口。
“作词人重要的是作!作词需要灵感,需要情绪,可不是这种无聊透顶的对诗对词。”
陆万听到于超还口,他更起劲儿了:“没事,第一轮是对诗,第二轮是对词,第三轮是作诗作词,第四轮是嘉宾作诗。既然你说这些太无聊,那咱们第四轮可以小小比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