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农妇?吴小利追问,指着女秘书说:这里还有个少女。
农夫山泉有点甜。他突然想了起来。
农妇山泉有点田,有点田又怎样?吴小利被弄糊涂了。
北京梅花园小区
发哥、虹姐和马行刚在饭店吃完饭,虹姐的手机响起来。她一看原来是寺院的净心打过来的,就按下了绿键。
虹姐,深圳的钟老板来了,两人聊得很投机,看来师父要还俗了。
还俗?好,我知道了。她立即挂了机。
虹姐,要不要立即赶过去?马行紧张地问。
没事,我心里有数。虹姐微微一笑。
回到别墅,虹姐给每人倒了一碗白茶,意味深长地说:凡事只有定数,我们尽管喝茶聊天。
喝着茶,聊着天,就把事情办了,这是做事的最高境界。马行谄媚道。
发哥,俗话说:家有一百万,带毛的不算,是什么意思啊?马行皱眉问道。
带毛的是指搞养殖业,风险极大。你就是有多少钱,投到养殖业,一场瘟疫可能倾家荡产。发哥搓了搓脸说。
我开始养兔子,极为不顺。母兔子生下了六个宝宝后不久,就要配种,我不知道这些知识,耽误了大事。母兔子夜里去找公兔,被一只大狗发现,被狗咬死了,等我发现时只剩下兔头。也没人告诉我谁家有母兔,可怜那六个兔宝宝被活活饿死。我一连哭了一星期。我爹死我也没哭这么伤心。
88年年底,听说卖酒的叔叔(后来才知道他姓赵,我就叫他赵叔)靠倒卖文物发了财,我就去找他借钱,他说你想干点啥?我说想养猪。他借给了我三万元,条件是猪场算两人的,亏盈各半。
我用了两万元建了养猪场,买猪仔花了一万元,又借了一万元买了猪饲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