萎靡不振瘫倒在座椅上,在我看来,就像是被逼得怀疑“鸡生”。
不仅“挟持”了好漂亮,还要“虐待”东东鸡。
不仅没有追妻火葬场,自己还被他强吻,被他硬拖上了车。
他得偿所愿,我败了个彻底。
人的崩溃往往总在一瞬间。
当各种情绪已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却又持久得不到发泄,歇斯底里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,且一发不可收拾。
眼泪顿时涌了上来,宛如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,我一拍座椅,扯着嗓子放声大哭起来。
一边哭一边抡起小拳头,一拳一拳往连恩身上狠狠地揍:“凭什么!凭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!呜呜呜.....”
“你要抱我就抱我,要亲我就亲我!”
“要我上车就上车!要我吃饭就吃饭!要带好漂亮就带好漂亮!要欺负东东鸡就欺负东东鸡!”
“呜呜呜......就连联姻对象这种事,你都要瞒着我!呜呜呜......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!有没有考虑过它们的感受!”
“呜呜呜......臭男人!臭臭臭男人!”
连恩任由我打了他一会后,猛地扣住了我的手腕,一把将我拉入了他怀中。
我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,他一贯沉静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。
一急之下,冲我一吼:“别哭了!哭得那么丑!”
“.....”
一个“丑”字,简直如五雷轰顶,我一下石化了。
石化过后,“哇”的一下,哭得更凶了,在他怀里一顿乱捶乱打,以我的洪荒之力吼回去:“你、敢、说、我、丑?!”
“呜呜呜......你居然说我丑......呜呜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