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掌拍上自己的额头。
“我的妈呀......”
连恩目光倏然转向我。
意识到自己措辞有误,我一下站直,双手交握,颔首:“我是说,你妈就是我——”
呸呸呸!
差点又说错!
我优雅一笑:“您母亲的课,我会好好上的。”
连恩淡漠地收回目光,抽出西装外侧袋的口袋巾,慢悠悠地擦起了手。
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,但被他做出来。
不知为何,就觉得特别性感。
丝质的精致小手帕,细捻、轻拢着他手指上的骨节、青筋。
带着一种懒懒的,诱人的苏感。
就是看了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擦完手,他把手帕放进裤袋,看着茶几,说:“药拿走,回家记得吃。”
“现在赶回去上课,还来得及。”
我伸手拿起药,甜甜地回道:“遵命~”
连恩又看了看办公室角落的电梯,说:“坐那个走。”
我愣了愣,“训练生不是不能坐电梯吗?”
“这次例外。”
“例外”这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