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戴,但从不离身,那是我很珍视的东西。”
我颇为意外。
看来他的确是个东东鸡爱好者,和我一样。
“那你最后一次拿出来是什么时候?能记起来吗?”
连恩闭上眼睛,又回忆了好一会,才说:“洗手间,我去尿尿,尿尿完,我把它拿出来过。”
尿尿?
这……真是个天真稚嫩的词语,像个小朋友。
“那我帮你去洗手间找一下,你在这里等我,别动,好吗?”
连恩看着我,点了点头。
走之前我帮他把耳机带上,让他继续听音乐,生怕他又有什么闪失。
我对东东鸡非常了解。
它的项链在一九九三年是限量的物品,数量很少。
除了由东亚运动会亲自颁发的纪念版项链略有不同,吊坠是穿着绿色吉祥物衣服的东东鸡,其他都差不多。
我也有东东鸡的项链,正是纪念版的。
当年我的父亲是东亚运动会的主持人,所以有幸得到了两条。
父亲带回来时,我高兴坏了,还在东东鸡的吊坠背后分别给它们贴上了黄色笑脸的小贴纸。
一条我至今都保存在首饰盒里,另一条……
在我九岁那一年,也是我父亲过世的那一年,我把它送给了一个陌生男孩。
那个男孩的模样在我的记忆中已经迷糊,只记得他长得特别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