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查长点着头:“不出意外的话,该能接受,阿来夫占便宜了。”
我打量着那张实测图,矿体的厚度远远大于探槽的长度,矿体的倾角和走向伸展到了岱钦的草场里了。
草场的边界清楚了,尽早测出地形图来,浅部中段这些矿,一年就采到顶了。
以后塌了坑赔偿,是个烂头事,不如现在铺好路,以后少打麻烦。
我安排着:“明天你去兜个底儿,要是阿来夫硬硬的不给钱,再换个方式。用同样的方式和岱钦签一份合同,补贴他3.7万。”
高拥华没挪步:“凭啥白白拿出3.7万?该是阿来夫……”
我催着他早点去:“没那么多凭啥,快去呀。一个朋友一条路,一个冤家一堵墙,那3.7万是钱吗?到了用急的时候,连一个字都买不回来。”
高拥华和那木拉图走后,我抓出那对狼髀石在办公桌上向怀里转了一圈,用左手按住后,又向怀外转了一圈。
瞅着两个渐渐停下来没贴在一块的狼髀石,电话里问额日敦巴日:“那3.7万元,阿来夫十有八九能给岱钦……他媳妇的工钱涨了,一年到手有5万了,死钱和活钱他会分辨不出来。”
额日敦巴日把我的原话变成了自己的话,告诉了查娜。
隔了一天查娜远远瞅着我,凑上前去说:“林矿啊,我不是有的人嘴里说的那样,是我的钱,我拿,不是我的,一分钱不少退给岱钦。”
高拥华也凑上前讨我的欢心:““嫂子的话是奶皮子卷着炒米吃,越嚼越香。”
那木拉图说:“岂止是香啊,嚼着奶条嘎嘣脆;喝着牛奶啃着奶豆腐,暖心暖胃的。”
槽探出了结果,奖励了高拥华1万元。
矿工下班后全涌上草场,低头溜达找旱獭的人更是多了。
那木拉图从小在牧区长大,对那些低头找矿渣的人说:“草没脚脖子了,绿草遮挡了洞口,累断脖子也不会找到啊。”
一个小伙子问:“高经理不是低头看到了一堆黑乎乎的矿渣子吗?”
那木拉图接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