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个年代风气还是很保守的。
再者,煤矿工作的都是老爷们,雌性动物少的可伶。
大矿长姓霍,一张板锹脸,五官像贴画,虽然不怒自威,但也有些滑稽。
霍矿长正在打电话,瞄了一眼武长风,没工夫搭理。
“领导,您说这个事怎么办?外国工程师倒是不急不慢的。但一天费用也是上百美金啊!”
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局里不下款项,这掘进机就一直趴窝。”
“啊?没钱?那我去卖血成不?”
“我没有将军的意思,咱们这个掘进机也是一个重点引进项目,现在出问题了,要解决呀。”
“领导,您憋气,我也受气啊。那个采购员,明天我就撸了他!”
“行行,我等你的消息。”
霍矿长撂下电话,抽着烟,鼻孔噗噗青气。
“你谁啊?矿上新来的工人?”霍矿长头不抬眼不睁的说着。
武长风笑呵呵的上前一步:“大矿长你好,我叫武长风,不是本矿的职工。”
“出去!”
霍矿长一挥手:“没事格勒屁腚,什么人都敢到我这打秋风?”
“赶紧走,否则我给你丢矿井里去!”
武长风无奈的笑了笑。
煤矿职工的脾气真是暴躁啊。
也是,要论哪个行业工人最飙,煤矿当仁不让。
是属于没酒吃不下饭,不骂人就不会说话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