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寿便赶往医药司。
还没到到地方,就看到一堆人围在医药司的门口,吵闹极了。
“凭什么不叫我们行医?”
“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什么行医资格证,而今突然说什么没有行医资格证不准给人治病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!”
“老夫行医三十年,这双手不知道救了多少病患,试问老夫有没有资格给人看病?”
“我们若是不行医,那病患又该去找谁看病?医药司吗?”
秦寿还没下马车,就听到人群中吵闹的声音。
大概就是对于推行行医资格证一事不满,所以便聚集在医药司门前,讨要一个说法。
方小商挑了挑眉,侧过头对着车厢说道:“太子殿下,要不还是等会儿再进司内吧?”
“眼下似乎时机有些不妥。”
秦寿坐在车厢中,眉头紧锁。
他自然料到推行此政策的难度,但却远远低估了这群人对于此政策的抵触。
不过,在推行医药司的过程中,秦寿也逐渐开始发现计划有些纟比漏的地方。
而方才这些人抗议的话中,也明确的指出了政策推行期间的一些纸漏。
比如说在行医资格证尚未普及的时候,那么长安城的百姓若是生病了,又该去找谁看病?
这些都是刚刚推行政策时,秦寿所没有顾及到的点。
“不必了。”秦寿掀开帷幔,缓缓走下车厢,道:“哪有做官员的,怕遇到百姓提意见的。”
“—项政策的好坏,最直接的感触者不就是百姓,若是遇到一些问题,就选择避开百姓,岂不是蒙着双眼自欺欺人?”
方小商微微一怔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