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在木盒内碰撞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“我记得跟你这么大的时候,你爹每次征程回归,总会缠着跟我下棋。”
“你爹喜欢下棋,但偏偏那棋艺。”李渊眸中露出一抹笑意,其中意味说不清也道不明,”太臭了。”
“老二跟我下棋就没赢过。”
“那臭小子越是输,就越是爱下棋,脾气太肇,也不服輸。”
“你别说,到最后我还真没赢他。”
听到这话,秦寿知晓李渊这是在说玄武门兵变一事。
这事太敏感,秦寿不好接话。
而一旁的房瑶漪倒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玄武门兵变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却又不敢提及的事。
都说皇家最无情,这话可不是以讹传讹。
见到秦寿不说话,李渊无奈地笑了笑,兀自端起茶杯笑道:“你这小子,太谨慎了。”
“—点也不大气。”
“我是他爹,你是他儿子,怕什么?”
秦寿心中翻了白眼,就是因为你是他爹,我是他儿子,我才不敢接话。
你是他爹,他不敢怎么你。
我特么一个做儿子的,可不得装儿子。
你这话我没法接。
“皇爷爷教训的是。”
秦寿说的话,两不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