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与房姑娘无关。”
“你说的对,这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“或者说,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。”
在上次从长安县府衙出来之后。
秦寿终于想明白了。
先前他委曲求全,不敢逾越任何界限。
但是。
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,似乎不是简单的委曲求全就可以。
不是是非公正,书上道理。
而是拳头。
要立威。
要让别人知道,我秦寿,不是只会吟诗作对,酿酒为生的柔弱书生。
若天子脚下的长安都如此不公,那天下又有何处容身?
七宗五姓又如何?
混吃等死固然重要,但快意恩仇又岂不爽哉?
他不知道此事之后,杜大人和房大人会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