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这样想想,还是不知道的好。
郁暖无言,尽管她的确细胳膊细腿,看上去既不能跑也不能跳,一步三喘,特别像是,会无端端平地摔的娇弱样子。
但不代表,她真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啊。
她看上去运动细胞得是多薄弱,才叫他觉得她连转个弯都会摔倒?
身旁的男人却一言不发,只是略一垂眸,对她淡淡勾唇。
她顿时觉得背后一凉,老实不少,也不犟着扑腾了,像只被吓到的鸟崽,翅膀都小心翼翼,抿到了后头。
郁暖面色木然,目光缓缓下移,从他的窄腰,再往下……寒毛都微微竖起来了。
他戴着的那块玉佩,和她上趟在崇北侯府连着荷包一同丢掉的一模一样。
不是一模一样……应当就是那块玉佩。
她记得,那天跟在她身后的那个蓝衣男人,乃是诚郡王世子,在一群二世祖里头算是风头无两,只跟在她身后应当是捡了那个荷包,但后头却被人发现惨遭阉割,丢在路旁一身狼狈昏迷着随人欣赏。
她当时还非常怀疑,做出那种事的人会是男主,但是后头却不了了之。
因为她实在不愿意想太多,总觉得思考这许多,对于她这样只能照着剧情走的人来说,实在太没用处了,还不如睡得香,吃得好,那才是正经。
她一个外来者,何必考量那么些东西,咸吃萝卜淡操心呢?
然而,男主腰间挂着她的羊脂白玉莲纹玉佩,那就关她的事了。
照着人设来,她都不能装作不知道。
于是郁暖轻着嗓音,淡淡问道:“这玉佩,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男人寡淡着脸,慢条斯理道:“有位……小贵人赏的,夫人可还喜欢?”
郁暖听了想打人。
他真的特别好意思了,怎么不说是地里种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