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得胜连连点头:“好的好的,我配合我配合,不外出不外出。范所有啥事俺立马到。”
辅警拿着笔录让任得胜签字按手印,任得胜走后,范大腕拿上笔录,向苏定昌详细汇报了他的说法。
苏定昌笑笑:“这个任得胜挣巧钱是出了名的,说巧话也是出了名的,这下说不定又会编个啥巧话,看吧到不了中午咱们就会收到一条微信。”
那个出租车司机也被抓到,伍献普也已经审过了。出租司机叫个展又昭,二十八岁,还别说,这小子用了展昭的名字,还真起了作用,从小就很喜欢练武,自学了不少。但真打实战不曾跟多少人试过,自己也不知道行不行。
伍献普把保密规定向他说明之后,他也是说受了楚镇元的指使,让他把这两个人拉到梅园。展又昭说:“我也不知道楚镇元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,但这人名气很大,我不敢惹。”
伍献普郑重其事的告诉他:“这事幸亏没出人命,真的出了人命,你可就开不成出租了,蹲大狱是必须的。这种事情也敢接,做人还有个底线没有?特别是干出租的,这么干,老百姓还敢不敢坐车?”
展又昭冷汗直流:“我错了我错了,今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伍献普请示了苏定昌,录完口供之后,也暂时放掉了。
跟踪的和出租司机都指向楚镇元,他就是楚探紫的爹,难怪他跪在地上央求童飞不要举报吗,根子就在这里。
楚探紫也被带到了派出所,苏定昌亲自审:“你小子就是醋坛子吧,坐下说。你知道童飞和范衷烟吗?”
醋坛子一听就蒙圈了:“范衷烟怎么啦?她外号造酒机,我们是高中同学,我这段时间在追她,那天晚上约会,眼看就要走在一起,被童飞搅散了。”
苏定昌鄙夷的一笑:“就凭你也追她,还走在一起,就算抱在一起,也永远都走不到一起的。你知道他们出事了吗?”
醋坛子惊问:“他们能出啥事?不就是一起玩玩吗?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苏定昌继续问:“那你曾经跟谁提起过童飞搅散你们的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