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平航赶忙说:“香帅,饶了我吧,你们古都八草威名赫赫,我就不去了,改天我做东,聚几个咱后海镇中的初中同学,怎么样?”
郑远贵拍拍他肩头:“好,就这么定,等你微信。那你来这里怎么也不唱歌就走?”
云歌吧大堂经理冯云冰赶紧说:“香帅,平航兄弟这么称呼你,我也这么来。香帅,我妹妹小梅过来,本来是要陪红豪对唱的,却在半路栽倒,是平航兄弟救下的。”
郑远贵当即一惊:“你妹妹叫什么名字?”
冯云冰拉过冯云梅:“这就是我小妹妹冯云梅,怎么啦?”
郑远贵当即双眼大方毫光:“云梅,认不出我了吧?我是郑先丑啊,先丑,丑货,想想,还记得吗?咱小学同桌啊。”
冯云梅想了一下,当即笑起来:“丑货啊,东街学校毕业后你怎么就去后海镇中了?这么久没见,你怎么这么高啊,还香帅,切!”
郑远贵也笑起来:“我先前那个名字郑先丑是奶奶起的,上学后发现不太好,直到上初二时,老爸跑了好多部门盖了好多章才将我的名字改掉。小学同学当然就不知道郑远贵是谁了。你初中在哪里上的?”
冯云梅见到这么大一个香帅站在面前,兴奋莫名,顿时谈兴大起:“东街毕业后,我进了西坛市实验学校,从初中到高中没出校门,一齐到考上大学。”
冯云冰生怕他们擦出火花,赶紧说:“香帅,你是下来替红豪催促的吧?”
“对呀,红豪问,为啥冰姐叫的人还不到?”郑远贵一拍脑袋:“只顾认老同学,把这茬忘了。”
冯云冰哈哈笑起来:“派给红豪的对唱就是小梅啊。那麻烦你扶着小梅上去吧。对了,慢,我先看看小梅的伤情,擦点红花油再上。平航兄弟,咱们说定了,明晚见。”
朱平航与郑远贵略微寒暄几句,从袋子里拿出一罐红牛递给郑远贵,告辞而去。冯云冰给小妹看了伤情,并无外伤,也就朝着疼的地方涂点红花油,关节部位贴上虎骨跌打膏。经过这一阵老同学的相认、寒暄和姐姐的摆弄,冯云梅似乎哪儿都不疼了,高高兴兴的扶着郑远贵上楼嗨歌去。
到了三楼“梦里花”大包,冯云冰紧赶两步先进去,牵过小妹冯云梅,介绍给周红豪:“红豪,这是冯云梅,我小妹妹,你们玩,不限时间。争啥少啥尽管开口,全部半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