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安宁郡主满口威胁的言辞。
婴浅禁不住笑了。
“我为何不敢?”
“你...”
安宁郡主哪受过如此轻视?
当即怒火更盛。
她没有向婴浅发难,已经算是因她伺候着项煊亥,从而留了几分颜面。
此时不过是惩治一个小小的奴婢罢了。
婴浅居然还敢推三阻四?
何其狂妄!
似瞧不见安宁郡主阴沉的面色般,婴浅单臂撑在千秋的肩头,语气仍然散漫随然。
“郡主,我们这千秋,也只个小姑娘,不禁打的,若无缘无故受了这么重的伤,爹娘该是多心疼?”
“管她是个什么东西?我贵为郡主之尊,生来就高这些贱婢一等!”
安宁郡主一甩袍袖,面上更是浮起一抹傲然的神采,又道:
“莫说只是掌嘴,即使此时杖毙了这个贱奴,都不会有谁敢说本郡主的不是,你又凭什么阻止?”
她高高扬起头颅。
好似眼睛长在了额头顶上。
只能用下巴去瞧人。
“你这人,还真是没得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