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看着女孩眼底的冷意，心里颤抖了一秒。
他的语气有一些哽咽，又像是受了什么天，大的委屈似的，朝着女孩开口说道。
“从来都没有人教我怎么去做人，就连你，你也未曾教过。”
他的做事风格一直以来都是向宁向晚学的。
如果真的要因为他去揭穿谢之言的事情而生气的话……
不应该先去反思一下…自己一直以来，到底有没有好好教育过他吗？
“难不成那个谢之言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，重要到…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，后面的他根本就不想说出口，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。
他害怕……他会从面前女孩身上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。
女孩神色间多出来了几分的茫然，可是裴翊在办公室里对助理说的话，她依然还是记忆深刻。
“你不用解释了。”
这一件事情在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定夺。
少年也并未开口，只是眼神受伤的看着她，“既然姐姐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，又何必在这里问我呢。”
他的话根本就不重要，不是吗？
“只是我想知道……”
“宁向晚，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算什么呢？”
他是第一次叫了女孩的全名，连声音都有一些沙哑，目光中却没有任何的胆怯。
“是情敌的儿子？是累赘？是需要被清除的敌人？”
“宁向晚，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得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