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调侃一句，“你错哪儿了？”
这句话让裴翊哑口无言，甚至不知如何反驳。
他错哪儿了？
错在自己建立公司，还是说错在瞒着宁向晚，想要一步一步瓦解她的势力？
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自己到底错在了什么地方，更加不知道，什么答案才能够让宁向晚满意。
见他不开口，宁向晚也早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，缓缓开口。
“你第一个错。”
“是错在和那几个富二代一起合作融资。”
“第二个，你放任自己的亲生舅舅非法贿赂，已达成商业合作。”
顿了顿，她又开口，“至于最后一个，你太年轻了，总是以为什么事情都很简单，什么事情都容易做到，不吃一点亏，你是不会长一点记性。”
说完了这些话，她又看向了少年，认真的问了一句。
“你还想继续搞那个公司吗？”
听到这道声音，裴翊将趴在腿间的头抬了起来，像曾经无数次做的那样，朝着面前的人儿撒娇，“晚晚，我不干了，你养我好不好。”
“我不就是养了你这么多年嘛，小兔崽子。”
她总算是推开了裴翊，腿间少了一个小脑袋之后，甚至还感觉冷下来不少，就连炉子中烤的火都没那么香了。
夜已深，冬将至。
回到了房间，裴翊换下了白衬衫，逆光之中，勾勒出他纤瘦的身形，手臂上有几道陈年的疤痕，是宁向晚之前犯病的时候留下的。
虽然伤口并不深，本来的确是可以不留下任何的疤痕，但是他偏偏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