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当是疼吗?”
他笑着说:“没事。”
“我已经不疼了,这些都结痂了。”
我听懂了他的话,当时疼,现在已经不疼了,“对不起,要是我不让你去找冯依依的话,说不定你就不会出事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我内心很自责,因为自己当初的一个决定,让林赫松受到这样的伤害。
林赫松身上的绷带已经拆完了,光裸的身体掩盖在被子下。
他虽然看不清自己的脸,但也知道自己现在估计很丑陋。
但他却并没有时间来伤心、愤怒,而是安慰我说:“没事,你别哭了。”
“我不怪你。”
“别人处心积虑想要暗害我,那么就算不是因为这个事,别的时候他们也会出手的。”
林赫松恨恨地说:“那些人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,既担心他因此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,又担心他精神收到刺激需要治疗。
于是我委婉地提议道:“等下有医生会来和你聊聊,好像是这里的特色服务。”
我说的这个医生就是心里医生,至于为什么我不直说就是怕刺激到了他。
因为在我看来,一个正常人被安排看心理医生总带有某些特殊色彩。
“嗯。”林赫松有些无力地回答道,“我觉得我应该不需要多久就能出院了。”
“对了,姑姑有了孩子。”我告诉他这个惊天大瓜。
林赫松有些迷茫地问:“几个月了?和老外结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