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两个的狗狗,就跟是它的爹妈一样。”
“它在那边待遇不好,被陌生人接走,我担心它会应激反应。”
本来林赫松对于雪球就是有感情的,听我这么解释后,心里舒坦了许多。
但他面上还是不爽道:“我可没有个狗儿子。”
“你也没有。”当他注意到儿子挥舞的小手时,又对我补充了一句,“你儿子在这儿呢。”
“你哄着他,我去接雪球。”
我见他心软了,满心欢喜地说:“嗯嗯,他们在华科宠物医院A栋3楼就诊,你到了给江寒打电话就行。”
林赫松无奈一笑,亲亲儿子的额头后,就拿起西装外套出了门。
等他把雪球接回来,已经是两个小时后,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。
雪球看到我的第一眼,就像是一发炮弹,很快地跑到我的床前。
它不哭也不闹,就睁着湿漉漉的狗眼看着我,仿佛受尽委屈终于归家的孩子。
“雪球!”我深情地呼唤道,雪球呜咽了一声,回应着我的呼唤。
我从床上下来,小心地摸摸它的狗头,“你受苦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,我不应该把你送人养的。”
雪球用脑袋蹭着我的手,它的毛发没有当初走时油量顺滑了,就这摩擦间,居然还掉了许多毛。
我爱怜地看着它,许诺道:“你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你,你很快就可以好起来的。”
呜咽——
雪球不会说话,但很有灵气,它的呜咽声就像是为了回应我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