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简单冲泡了杯枇杷水,递给卧床的林赫松,“来,喝点水,你的嘴唇都起皮了。”
林赫松接过水,一饮而尽,舔了舔嘴唇道:“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。”
“哪里来的福气啊?我咋不知道?”我有些纳闷了,这住着院呢,有啥可喜的。
他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,笑着说:“我要是不挨这一枪,你怎么会忙前忙后地伺候我呢?”
我见他伤还没好,又开始贫嘴了,作恼羞状,举着小拳头道:“你信不信我打你。”
“哇,我好怕怕哦——”林赫松知道我不会真动手,所以越演越上头,开始扮无辜。
他一边矫揉造作地叫着,一边一脸坏笑。
打他?
对一个病号我是不会这么做的,但是,我可以……
“哈哈哈——”林赫松被悄然走进的我突然袭击,我两手并用的挠他的痒痒肉。
他没有想到我会真动手,这虽然不痛,但是痒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受的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林赫松努力躲着我的魔爪,将自己躲藏在被窝里,“不行了,哈哈哈——”
“不行了,我投降,啊——”
听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面色痛苦,怕是他伤口扯到了,我立刻住手。
我有些焦急地问:“你这么样了?是不是伤口扯到出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