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医生回答,一旁的江寒对冯依依说道。
“家属不在,我们是她的朋友,可以代签,或者,让她自己签也行。”
谁知,医生一再要求,必须有家属签字,才能进行手术。
无奈,江寒只好去疗养院把我妈接了过来。
“潇潇,别怕,一会儿就好啊。”
许是知道阑尾炎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,妈妈倒是没有过多的伤心,只是拉着我的手安慰着。
我看着妈妈虚弱的笑笑,很快便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麻醉师将麻药缓缓打入我的体内,渐渐的,我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再次醒来,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病房的白炽灯散发着清冷的光。
我的嘴里发苦,喉咙也干涩难耐。
“陈潇,你醒了!”
是冯依依,她看着我,语气充满喜悦。
想必她一直守在病房里,等着我苏醒。
“我想喝水。”
腹部隐隐有些痛,我的嗓子因干涩,微微沙哑。
“好,你等等,我去给你打热水。”
不一会儿,冯依依返回,手里拎着一瓶水,还有一个保温桶。
“你才刚做完手术,医生说只能吃清淡的流食,江寒给你买的小米粥,你先垫垫肚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