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臣还沉浸在昨日得手的喜悦之中,心中只觉得有万分的把握,也不知道昨夜的变化,所以只是简单地问了问,应付一下职责。
那兵跪伏在地,回答道。
“回大人,昨夜城内发现了敌国细作。”
赵景臣:“嗯?”
“那人沿街作恶,被巡查的禁军一刀砍了头颅,今早就悬挂在城南街市的城楼上。”
赵景臣顿时心中疑惑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赵景臣:“太子怎样?”
“那细作正是意欲潜入东宫图谋不轨,所幸已经被拿下。”
赵景臣听罢,顿感大事不妙,焦急地问道。
赵景臣:“我问你太子怎么样!”
那兵一听到赵景臣如此语气,心中只觉大祸临头,在赵景臣手下为兵多年,他心中知道赵景臣这个时候的心情,于是背后迅速渗出一层冷汗,战战兢兢地回答道。
“回,回大人,太子,并无大碍。”
话音刚落赵景臣只觉得山崩地裂一般,心中的怒火瞬间翻涌而起,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。
赵景臣:“混账!”
那桌子,就如同风中的纸片,被赵景臣掀翻老远,摔得四分五裂。
众人皆是心中害怕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赵景臣继续骂道:“混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