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老头真能打呀!”
“管谁叫老头!老子当年连先帝爷都得叫我大将军。”
一阵纷乱终于结束,一切也都尘埃落定。
先前那些军士在满仓地带领下,仗着人多就要收拾纪峰。
吓得那马车车夫连钱都没收,扬鞭催马,绝尘逃去。
谁知,纪峰宝刀未老,虽然被徐子墨扯着头发,但是一身的拳脚功夫竟将上前的几十个军士统统打趴在地,毫无一个花甲老人孱弱的样子,反倒是力道稳厚,拳头挥过虎虎生风,吓得众军士不敢上前。
徐子墨见状,急忙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众军士得知后,也是顿时一阵愧疚抱歉,取了刀来,恭恭敬敬地给纪峰削了头发,纪峰这才解脱出来。
这时,满仓领着一众军士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徐子墨面前,神色慌张。
徐子墨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顿时吓了一跳。
徐子墨:“你们这是?”
满仓:“小的该死!小的自作聪明,打了徐大人的人。”
满仓:“所以若是有罚,就请罚在小的一人身上。”
说着,瘦小的满仓竟语气哽咽,眼神中满是伤感之情。
徐子墨倒是没有立即说话,因为徐子墨也懂得“慈不掌兵”的道理,所以没有立即露出心中想法。
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发自内心的愧疚,还是为了糊弄上司而逢场作戏。
徐子墨冷冷地说道:“可以,本官今日赦尔等无罪。”
徐子墨缓缓坐在一块石头上,平静地看着面前跪着的众人。
徐子墨:“刚才的事情,本官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