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晏:“南汉朝廷只顾内争宫斗,根本不顾民间疾苦。”
刘子晏:“洛中十四年,三贤王与平阳王争权,平阳王断了羽林卫的军饷,三贤王一怒之下将京郊八百里内的富户百姓抄家掠粮,无论贫贱老幼。”
刘子晏:“父亲也在这一年因病去世了,家道衰落,各奔东西。我自此为了躲避三贤王势力,躲到了安南,后辗转平阳,幸得清徽掌门收留,来到了蜀山。”
秋风乍起,掠起一阵清凉。
往来的人群,也逐渐疏冷。
喧闹的街道,也随着天色渐完,逐渐冷清。
甚至安静到可以听到落叶随风地沙沙作响。
徐子墨静静地依靠着屋檐,看着天上的月亮。
这一刻,徐子墨看到了刘子晏与平日里截然相反的模样。
徐子墨没有说什么,或许是同病相怜,感同身受。
刘子晏:“要是有机会,我倒是想去北唐。”
刘子晏:“听说北唐皇帝求贤若渴,殚精竭虑,雄心一统。”
刘子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静静地躺下,不再说什么。
徐子墨:“明天看完花灯会,我们就回蜀山。”
刘子晏:“那回去怎么和掌门说。”
徐子墨:“知经文,入江湖,见大千世界,方知真我。”
徐子墨:“这是镇谷老师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