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会救助站,狼狈的童恩和Bunny眼睁睁看着救护站的人给童恩的母亲检查了一番,植物人!
当听到植物人的时候,童恩险些晕倒下去,第二次跟她开玩笑似的,人的选择如果可以反悔,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反悔多少次了?
童恩望着自己的父母,只剩母亲了,她的一双眼睛模糊了又模糊,嫁给古宴笙,不是得到冷漠,就是讥讽,甚至污蔑她没用,只是拖累,这3年,她哪一样没有很好做到示范,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,身边有不同的女人出窝,她为什么就不能死心,给自己下一个准确的目标,打死这一切!
现在,她的母亲,父亲,外公,孩子,全都流露在外面,甚至说是不是他的情人时,还遭受到最屈辱的反驳,童恩失望的紧紧咬住牙,以防自己掉下去,无法忍耐般的起了势头,抓着手上的东西,死死的撕开,Bunny眉头皱的紧紧的!
“童恩,都是我的错,如果我没有建议伯母出去走一走,也许,也许她就不会,就不会....”不会变成这样,Bunny无望般的眼光,摇头,冰寒的脸色罩在她脸上,她看起来比自己还可怜,童恩抬手,想也没想的擦了Bunny脸颊上的两行眼泪,望着她,曾经,你是有梦想的人,只是被我连累了,因为我们说过,要一起在环球,我在外,你在内,一起加油!
“不是你的错!”
Bunny的眼泪几乎快夺出眼眶,不,是我的错,对不起童恩,眨了眨眼眸,克制的哭着,如果不是她离开了环球,去了花都,根本不会发生她保护不了的状况,现在,她要怎么说,是因为自己的疏忽,一时的大意,看见那条项链就去追了,把两位老师留下,这不是她的本意,一直以来,这两位老人家她都觉得很亲切,好像他们就是她的父母一样那般亲切,她怎么可能做得到真正伤害童恩珍惜的父母!
Bunny抿掉眼泪,望着童恩!
“她还有的救?她有亲人的吧?”Bunny望着童恩,抓紧她的手,眨着会说话的眼睛,她瞪大的说:“我记得,她和你的血型不一样,童恩,老师她有兄弟姐妹的吧?”童恩瞪大眼睛,光是血型不一样,她就不会敢直视病床上的女人,单单是血型不一样,就被古宴笙说对了,说他父亲曾经在外面有一个小三,他用这个来打击她,反正那个人,做什么都要事先调查一遍,这点觉悟,她还是有点!
仿佛在防备着的童恩,对说道这件事情她就沉默了,Bunny继续追问:“童恩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?你是不是能找得到老师其它兄弟姐妹?”还是,另一个女儿?是不是,童恩知不知道?有另一个女儿出现?
童恩抿唇,游离跳跃的眼睛,望着窗户内的母亲,她没有多余亲人,她是她唯一的母亲,怎么可能会找得到有关的人帮助她!
“找血库吧?”
“可是!”Bunny皱着好看的眉头,她明明就知道,她是领养的,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另一个真正的女儿,人藏在哪里?望着她不会说谎的眼睛,稍微泄了气,有可能她真的忘记了?或者,她被催眠过......
Bunny累极的眼睛红红的,守了一夜,医生不肯提供血库,童恩就来了,怀里有过很珍惜得到的奖金,童恩看着手里可怜的钱,望着Bunny:“你有钱吗,暂时借我凑一凑?”她怀里拿出好多红色的能把人温暖到的钞票,眼睛瞪直的Bunny望着现钞,看着童恩,:“你哪来这么多钱?”钱是个万能的东西,这些年她一直攒钱,忙的时候不吃不喝,童恩望着钱,钱固然很重要,人命更加重要,古宴笙看了一眼,人有没有死,然后就离开了,他不会大方到无缘无故给她拿钱救急的,他那样冷血的人,昨天没有笑她就已经保持开心了,这个时候他一定在某个俱乐,酒吧里,与女人谈笑风生,圣塔,海洋餐厅?
G市,那座宝塔,童恩把钱给Bunny,郑重的表情跟她说:“你先拿着钱,帮我看着点,我去去就回!”Bunny看着这些钱,手上很沉重两道力气一压,押宝一样做赌注,可是,嘴角轻轻溢出疑惑,这个人是协理会需要的,万一他们发现人不见了,难道童恩就不会惹祸上身吗?不对,她现在已经在泥沼里了!
“好,你快去快回!”
她答应了她,童恩看着自己的母亲,呢喃着,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,如果舅母知道你在这里,气冲冲的去告诉牧爷,牧爷又去搞卫叔,你更加不愿意的,对不对,母亲,我相信你是被胁迫的,并不是自愿的!
两具白骨,不会就这样火化......
她咬着牙,抱着必去的决心,一颗冷漠的心勾着回忆,回忆一万遍在她脑子里盘旋,在依稀记得前两年还好好的,这两年母亲完全不行,动不动就去童话镇,去了就不会回来,非要外公请回来,她相信,她一直坚信的力量不会错,母亲一定是被胁迫的,而她也一定会醒来!
她决绝的背影留在街角,一直记得当时母亲抱走孩子的时候,对她说过那个是她的亲儿子,童恩的脚踩在缝隙的地方,脚踝扭了一下,她不确定那个孩子,到底是不是她的,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的差不多,人在遭受重击的时候,总是不愿意相信,那些深深带来的伤害,也许脑子麻痹了,也许有偶尔的快乐,但不代表永恒的快乐,一时的希望和欣慰,在风云紧绷过去后,只会带来更多的疲惫和伤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