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风看见了,又惊问道:“小公爷,这也是那次落下的?”
关潜摇头:“这个是另一回。”把袖口往上提了提,云淡风轻。
众人看着,心中不禁生出敬佩之感。
苏霁卿看在眼里,突然想起在雁北陆康府内,西闲遇刺之事。
待关潜整理好衣裳,魏风举杯敬了他一杯,又笑道:“近来皇上给小公爷赐了婚,对方可是了不得的翰林大学士家的小姐,听说真是……论才学比一个翰林学士还精进呢。以后小公爷就在这京内,好歹也算是扎下根基,开枝散叶,光耀门楣了,以前所受的种种惊险磨难,就当是历练,是真男儿才如此呢。”
说着大家都敬了关潜一杯。
不多时众人喝的微醺,魏风道:“可惜这次是给三爷送行,终究不能尽兴。”又对苏霁卿道:“能不能再迟两个月再走,那会儿何侯爷只怕也就回来了,有他在,一定会更加热闹。”
苏霁卿笑笑:“只好有缘再聚了。”
忽然严明山说道:“对了,说起南边,我倒是又想起一件事,你们听说没有,赵立似乎给生擒了。”
别人听着还不觉着如何,关潜脸色微变,看向严明山:“此话当真?”
苏霁卿听他问的着急,不觉多看他一眼。
关潜一心看着严明山,并未察觉。
严明山道:“不知为什么,这件事没大有人知道……好像已经秘密往京内押解过来。也是……跟孟氏相比,赵立本就不成气候。”
苏霁卿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赵立虽曾是皇族,但反叛朝廷罪不容赦,就算生擒,也该是大张旗鼓,怎么竟是秘密押解?”
严明山看看左右,才放低声音道:“多半是跟废太子有关。不是说赵立杀了废太子吗?宫里太上皇点明了要见赵立,必然是想给废太子报仇。”
苏霁卿道:“是谁负责押解?”
“这个就不知了,我只隐约听镇抚司的人提了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