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……”西闲从方才见了他就开始心慌,忙侧了侧身子躲开。
本以为他昨日折腾的那样厉害,今日一整天又没空闲的时候,一定是累极了,当然不会来乱。
没想到此人根本不能以常人来论。
赵宗冕道:“怎么了?”
西闲道:“臣妾、臣妾身上不便。”
“怎么不便了?”赵宗冕诧异,“早上还……”
西闲知道他的心性,未免他又以为自己是故意推搪,便咬了咬唇,低声道:“身上疼的很。”
赵宗冕愣了愣,轻抚她的脸看了会儿,见她眼角微红,眼中蕴着薄泪。
她向来冷静自持,绝少在他面前流露如此脆弱的模样,可见是真的无法忍受。
赵宗冕喉头动了动,这会儿才后知后觉。
赵宗冕哑然:“你、你怎么不早说?”
西闲低下头不吭声。
赵宗冕抬手,指腹在她眼角轻轻掠过,察觉指尖一抹湿润,他的心也即刻软了几分:“好了好了,知道了。是我一时忘了……让小闲受了委屈。”
他索性把西闲抱起来,仍送回榻上,出外叫了个嬷嬷,不知吩咐了几句什么。
不多会儿外头有太监送了些东西进来,赵宗冕拿起来瞧了会儿,仿佛中意,才回来对西闲道:“朕给小闲敷药好不好啊?”
西闲这才明白他方才是吩咐人拿药:“不敢劳烦,臣妾自己就好了。”
“那岂不是又累了你?”
“臣妾叫阿芷跟阿照亦可。”
赵宗冕笑看她道:“有时候你冷静聪明起来,叫人觉着害怕,有时候却又傻傻的让人怜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