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虎也有些愕然,摸不到慕容盛,现在是几个意思。
“诸位诸位,军报里说,东楚的那位陈相,虽然打下了当阳七郡,但确是行了一招蠢棋,把十多万的兵力,屯兵到了风渡岛上。”
“风渡岛?”
有人匆匆去看地图,没多久,便开始放声大笑。
“听闻这位陈相,乃天下第一智谋之士,这会儿,他想做什么?莫非以为是打下了当阳七郡,占领了风渡岛,便能攻伐西陇了?”
“说不定,他想沿着凤江而下,攻伐我凤阳郡?”
“楚人擅长打水战,但这千里迢迢的,不可能带着船来吧?虽然说能造船,但那些个小木船,实则不堪大用。”
整个中军帐里,一下子,气氛变得无比快活起来。都以为,那位东楚陈相确实是傻了,把十几万的大军,屯兵在风渡岛上。
唯有董虎,目光微微变得凝重。
他从来不认为,陈九州是个蠢人。相反,陈九州在他的心底,等同于妖孽般的存在。
风渡岛对面,可就是西陇的边境了,虽然说有三十万的大军驻防,但不管如何,他终归是不放心。
那种感觉很难受,就好比一个干净的大殿,突然多了一泡尿,不把它清理干净,就觉得很窝心。
董虎抬起了头,看向慕容盛的方向,从慕容盛的眼睛里,他同样看到了一种不易察觉的凝重。
“哈哈,列位先稍待,我去写封亲笔书,给前关的大将。”
“盟主请自便。”
慕容盛转过身,脸色涌上清冷,急急走了出去,继而又转身,到了一个隐蔽的营帐里。
不多时,董虎也沉默地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