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牟:“那你还说——”他猛地一惊,坐起身来: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辛翳把酒斝猛地一扔,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上了头:“我喜欢先生又怎么了!你凭什么说我是喜欢那人!”
商牟:“……那你的意思是说先生不是男人么!你喜欢先生,那不就是喜欢男人么!”
辛翳懵了一下。
……好像有点道理。
却见到商牟竟然气得脸都涨红了:“你说喜欢是什么意思!辛翳!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——你不会、你不会想要染指先生吧!”
辛翳被他一把抓住衣领,差点从地上拎起来。
染指?
“楚人献鼋於郑灵公,子公怒,染指于鼎”的染指?
那就是用手碰,沾一沾她?
那确实也想。
辛翳忽然记起有底气的推了商牟一下,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:“是又怎样!我不但想染指,我还想抱他摸他呢!”
商牟打小混迹底层,有些字儿说来对辛翳而言没什么别的意味,但在军中开黄腔的时候,很多本来很正常的动词都能指代多重含义。
他被辛翳的话刺激,喝醉的脑袋嗡的一响。
商牟瞪大了眼睛,他猛地挥拳,辛翳就算是喝醉了也能察觉到危险,猛地偏头,堪堪躲开,那拳头擦过他颧骨,还是撞了他半下,辛翳猛地朝后倒去,他用手背蹭了蹭颧骨,吼道:“你在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