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河真是满肚子的冠冕堂皇。其实这事儿辛翳知道了也没什么, 对晋国的政局影响不大, 若她被发现是女子,只要一口咬定舒是男子,他们是一对儿兄妹便是了。
但南河发现,某只狗子其实做事儿有点差别待遇。
他对寐夫人就格外敢动手动脚,捏捏脸抱抱腰, 老占这种无关紧要又让人心痒痒的小便宜, 每次都是南河想还招了, 他又一副不懂事儿闹着玩似的无辜表情, 被她的还招吓得一惊一乍。
南河真觉得自己没说错。某只狗子是真的欠。
自己开始瞎他妈撩, 而且撩完了只要她稍有还击,他就满脸震惊:“先生怎么这个样子!”
激动惊恐指责背后还有点小兴奋。
南河真是看透他了。
要不是她还有一堆事儿要忙, 夜里又困得总想早点睡, 她真要撸起袖子教他做狗了。
但辛翳在白日就规矩了一些,虽然也可能是他也害怕被别人瞧见楚王晋王搂搂抱抱, 但南河总觉得,他一是怕她这张曾经强吻过他的脸, 二就是怕再骚浪贱撩之后晋王脱了裤子教他做受。
虽然南河觉得自己就算是男的也打不过他,但以辛翳脑内丰富多彩几十个平行宇宙天天上演情景剧的世界, 她真猜不出来他自己又瞎想了什么刺激桥段。
说不定在他某几个脑内平行世界, 他都已经宛转膝下,伏低做小, 腰膝酸软, 从此君王不早朝了。
南河猜不出来, 但她个人觉得,小晋王是男人这事儿,能让某个狗子收敛一点。
她道:“你要是猜错了又怎样?若我白日就是男子,你还打算怎么办?”
辛翳是真的喜欢她喜欢的没什么大不了,要有什么心理障碍,早就在十几岁的时候被自己满腔春情给冲垮了。
辛翳:“那倒也……没什么呀。”
南河长长应了一声,她走过去,手撑在桌案上低头看他:“没什么就好。不过,若我一直都是男子,那你真的想过跟我在一起以后的事?”
辛翳脑回路和她微妙的错开了:“啊。确实想过,要是我真的能打下天下,那就没什么人敢反抗我了!我就跟先生成婚,看他们怎么说!”
南河:“……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她忽然愈发有一种教坏孩子的感觉。
南河手推了他额头一下:“我是说如果我要求在上面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