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死直男倒是想象力挺丰富——难道那玩意儿还能跟肚子上的肉似的,吸吸气就缩平了?
不过也没必要在小晋王这儿探究。
这真是个男的了。
他给她盖了半截被子,坐在脚踏上又乱想。
现在荀南河要是个男的,那他就刚刚跟个男的亲嘴了?
虽然以前觉得先生是个男的,别说亲嘴了,跟先生胡天胡地他都愿意。
但他这会儿有点别扭了。
他满脑子奇怪,但南河呓语了一声,拽上来被子,转头往里睡去了。
辛翳想了想,还是没乱动。
而荀南河睡着之后过了似乎好久,她昏昏沉沉的在营帐里醒来,望着皮帐的顶子,听着外头的呼呼风声,有点发傻。她现在都有时候分不清自己在哪儿,一般这时候,上手先摸胸就对了。
一摸,有货。
这是成寐夫人了。
营帐下空空荡荡的,外头能看见有女使在帐外候着,帐下一股没生气的黯淡幽冷,可她脑子里前一秒好像还靠着辛翳的胳膊呢。
荀南河觉得自己脑子好似昏昏沉沉,但却又清明,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混账梦,梦里的小屁孩乖极了,让她摁在地上亲也不反抗,还满嘴甜话。
她失笑。这倒是没有上次做梦荒唐,上回可都上下其手了,她做春梦竟然还能越做越倒退。
不过,荀南河抚着胸口,只觉得辛翳有句话说对了。
一个人在这儿,见不到他,她倒真觉得有股不受宠姬妾的冷落寂寞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