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翳噎了噎:“我那是对先生不设防!”
这会儿倒是知道叫先生,不是叫她荀南河了。
南河:“别,你还是对我设防一点吧。毕竟你屁股也不怎么好看。”
辛翳:“?!”
从来没被自家先生这么针对过的辛汪汪同学,差点被她两句话撅的憋死。
他以前只是看着荀南河偶尔在朝堂上跟人针锋相对,舌战群儒,他在一旁看戏看的乐在其中,还恨不得给他家先生鼓掌。这会儿被怼的人却成了他自己!
辛翳急道:“那先生为什么要给我磨牙,而且那次我还在浴桶里!”
南河:“那你要是肯好好穿着衣服坐着也行啊。更何况长了尖牙的一点点小事儿,也不用非缠着我给你磨牙啊。”
辛翳这些说不过他这些,但他还能搬出大杀招来:“那行,这些事都是我逼你看了行了吧!那你、之前、之前不是还教我乱七八糟的东西么!你还、你还上手教了,那算什么!那还不算对我下手了么!”
南河真是就怕他提这个,她强挺着脸面道:“行,那早知道我就该当时把你踹一边去。管你怎么跟我求,管你是不是都快把自个儿给吓哭了,我也不理你就是了——”
辛翳气的眉毛都窜起来了:“谁吓哭了,你说谁吓哭了!”
南河:“哦,行,你没吓哭行了吧。也没在哪儿喊着求着,说什么先生帮帮我。”
辛翳真是头皮发麻:“荀南河你好歹也是个女的!你穿了男装那么多年,是不是就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了!你说这种话你你你你羞不羞啊你!”
南河:“你自己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捅出这种事儿来——等等!”
她突然僵了一下:“你说什么?你…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