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翳更得意了,这小子早等着这句话呢:“哟,那不是先生就是后宫女子了。后宫女子偷看军情,对外通报,罪以致死,孤今日网开一面,八十杖刑如何?你要不去领杖刑?”
南河缓缓伸出手来,还有点咬牙切齿:“你现在……能耐了啊……”
辛翳笑:“先生教的好。”
他说着拽了拽南河手腕,让她把手伸出来些,还拍了她掌心一下:“手伸平。”
南河牙痒痒似的伸平了手,他低头在她掌心哈了一口气,南河还没因为痒而缩了手,小狗子真是一点儿也不手软,一巴掌拍在了她手心上!
南河吃痛叫了一声,气道:“你——”
辛翳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气,道:“唉,打在先生手上,痛在我心里啊……”
南河:真想打这个熊孩子一顿。
她这么想也是这么干的,辛翳还没来得及再得意一下,南河忽然扑过来,按住他脖子,使劲摇了摇:“辛翳,你真是——你还不如真的打几下呢!看你那个得意的样子——”
她能有多大手劲,辛翳还是往后一仰,倒在榻上,吐了吐舌头:“死了,弑君了,我死了。我一会儿就叫人把你抓起来。”
南河牙痒痒,使劲摇了摇他:“你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大呢!怎么就这么……欠!”
辛翳眉眼中都是得意:“你理亏,怪的了我?自己伤人在先的,我就是欠你能把我怎样?”
南河松开手直瞪眼:“我……”
南河两只手撑在他身上,又气又没立场,两只胳膊也软下来,撤开手就要坐到旁边去,辛翳倒是都没过脑子,本能似的贴上去,拽了一把她胳膊。
南河往前一倒,跌到他身上,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忽然听见帐帘外一声焦急的呼喊:“大君,药拿来了!巫医说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!怎么帐下进来狗了——”
景斯想着着急,就只喊了一嗓子就掀帘进来。
辛翳:“……”
南河:“……!”
景斯:“……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