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狗子要气得跟她推推搡搡,或者把她给绑了,结果也就挨了一口咬。没打狂犬疫苗,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传染成一样的狗。
妈耶。胡说八道什么呢。
脑子怎么跟烧了似的什么骚话都出来了。
辛翳在那儿点灯,一回头就看见南河蹙着眉摸着脖子上的咬痕,他差点手一抖,把手头竹签子上的火苗给抖没了,顿时心生愧疚,掀帘出去,找景斯拿药。
景斯站在外头,其实也依稀听见里头辛翳暴跳如雷的在喊什么,从白天开始,他就没弄明白这事儿,但辛翳却一直魂不守舍,他也不敢多问。
估计……跟先生有关。
这会儿辛翳探出身子来,一副不好开口的样子:“你去找巫医要些草药。”
景斯不敢多想,低头道:“到底怎么伤了?”
辛翳憋了半天:“咬了。被咬了。”
因楚国多雨多蛇,景斯习惯性想到:“被蛇?!”
辛翳:“不是。……被狗。咬的不严重,哎呀你别问这么多,拿药去!快去!”
辛翳转回帐内的时候,看着南河竟然从榻上坐起来了,她一愣,松口气: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辛翳有些别扭:“没。”
他想问问自己咬的那一口到底严不严重:“还疼么?”
南河忽然摸了一下后背,眉毛蹙起来,往后躺下去,演技那叫一个顺水推舟炉火纯青:“……嗯。疼。”
辛翳走过来,一脚踢开地上罪魁祸首的那卷竹简,却不敢往南河身边靠,就站在那儿,抬头看了一眼帐顶。
南河看着辛翳仿佛想找个裤兜,冷漠插袋的样子,就有点想笑,但也有点心疼。她道:“你过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