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辛翳现在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,他刚刚明明喊出了一句真正关键的话,她是故意装听不见还是真的心大——
辛翳声音有些难辨的哑:“这根本不是关键。”
南河微愣:“你不是觉得我骗了你么,这还不关键?我不想让你误解,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……”
辛翳:“现在已经不是关键了。”
南河:“那什么是关键?你……啊。哦。”
她还是反应过来了。
感谢灯灭了。谢天谢地。
他不用直面南河的表情,不知道她是会蹙眉还是会迷茫,亦或是有些恼火。
这样,如果她做出了很伤人的反应,只有言语,还能把那伤害减半。
然而,南河也不说话了。
辛翳嗓子生疼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他在要一个结果?但如果是不好的结果,他是否真的承担的起。
南河在他对面清了清嗓子,她一开口,语气严肃的让他腿软。
南河:“辛翳,我认真的问你。我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,做过一些不合适的事。这样说也不太对,总之你……”
她想说,你还小,你或许分不太清,你也可能少年时候会莫名被师长吸引。
但她又觉得又说不太出口。
他不小了,他很早就对一些事情很成熟了。
他和她之间的师徒关系也并不是很有距离,甚至他很多时候都不把自己摆在学生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