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河挠了挠脸有点尴尬:“……哦。”那他怎么知道的?
她的尴尬沉默在辛翳眼里就成了波澜不惊,他突然开口道:“你根本学的不像个女子,破绽百出。”
南河手抖了一下。
南河缓缓道:“是么?这也不是你动手掐脸的理由。而且不也没少使唤我来端茶倒水的。”
辛翳瞪大眼睛:她还回击了?
辛翳总觉得……南河有些改变了。他说不太上来,但她以前情绪并不太多,他围着她闹啊笑啊,她总是微微一笑似看小孩儿似的瞧着他,伸手揉揉他脑袋。那种眼神虽然让他心里暖,却也饱含着一股疏离。
她是先生,她比他成熟的多,她许多话都在心里并不会拿出来跟他说。
很少看她会回嘴,更别说看她会有点没头绪的小脾气。
但她现在好像藏不住了。甚至连发现自己藏不住之后的那点懊悔,都藏不住了。
辛翳:“你,你明知——”他还在满脑子搜索她的把柄,南河就抬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若说对不住你只有一件,那你做的荒唐事还要我一一列举么?”
辛翳一下子急了:“我怎么了!我顶多让你磕了下脑袋,我又没……”
他说到一半心虚了:“……我又没真把你当寐夫人对待!”
南河微微睁大眼睛:“这话什么意思。”
什么意思?!她是榆木脑袋么!
南河:“你……之前不是与我说过你喜欢男子?”
辛翳:我不是喜欢男的我是——那都是误会好不好!你要是不装成男人我也不会这么说!
辛翳突然难以启齿:“我以为……我、也不知道。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。”
南河瞪眼:怎的又无所谓了?以前天天就拿性向三百问来骚扰她,事无巨细的要了解方方面面,怎么忽然又无所谓了。
南河:“……不过你喜欢什么倒也无所谓。但寐夫人的魂魄很早之前就不在,你若是……误解了些什么,或对此女有些……我只能与你道声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