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之省:“您怎么脸色差了这么多?可是最近生了病!要真是如此,早知便该拦着大君,您该回郢都好好休整才是。”
辛翳却忽然问道:“你觉得她脸色比之前差很多了么?比她上次回晋国。”
宫之省点头,辛翳脸色沉沉:“每天见她,我便觉不出来她身上变化。你若是这样说,那只让她见那谁一面便送她回郢都去吧。”
宫之省本觉得再跟楚王见面要为难,但楚王主动说话,态度也不算差,他连忙抬手道:“不管怎样,先让闻、楚王后先歇下才是。房间早已备下,饮食也请用了成周的楚人庖厨,卫兵的住处都已安顿,还请楚王摒弃前嫌暂时歇脚,晋王即刻便来与您会面。”
辛翳:“不来见孤也成。她不过想见王后,便让她俩聊去。只是她身子不好,别聊太晚就是了。”
但宫之省说晋王即刻便来,那真的是即刻。
南河在屋子里还没安顿下,辛翳凑上来想来看看她脸色,问几句,这屁股还没坐下,就听见一阵连蹦带跑似的脚步声,来人后头还跟着几个,她一道风似的闯进宫室里来,举着竹简高声道:“暄妹!我想着个法子,能解商君之急,能破前线战局!……暄妹?”
舒一转头,便瞧见南河坐在榻上,一身浅桦色曲裾,对她笑吟吟的,满脸温柔。
她神色还没来得及柔软下来,就看到旁边有个一身紫衣的家伙,也坐在榻上,一脸似笑非笑冷意的坐在旁边,手还搭在南河腰上。
俩人上次见面,还是他抱着昏迷的南河,冷嘲热讽,高高在上,她哭着拿刀要去砍死他。
这会儿见面,舒看见他那张妖艳贱货的脸,想要拿刀砍他的心死灰复燃了。
但这家伙忽然转过脸去,对南河满脸温柔,将她头发丝别到而后去,道:“你们要是想聊就聊,别太久。我就在隔壁。”
说着他就在舒的目光下,捧着南河的脸,慢条斯理的吻了一口。
舒:?!!
南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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