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河:“内伤?!景斯能信?”
辛翳:“景斯问我说哪儿受了内伤……”
南河:“……”
辛翳却有点奇怪:”我没说上来,但是他就忽然就恍然大悟,甚至还唉声叹气的让人拿来这个……”
南河随便一想,就能想象到他满脸通红,想找理由却找不出来的抓耳挠腮模样,这群熟人看他们俩的眼神早就像是吃够了狗粮啥都懂了,景斯估计也不难猜出来他们俩……
辛翳倒是心大,还觉得自己藏得好,也对别人的眼神满不在乎。
但南河忍不住想,现在怕是景斯都要知道她这个衣冠禽兽终于把自己学生给睡了!
辛翳献宝似的抬起小药罐,他还以为她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:“我给先生涂药——”
南河撑起身子:‘不用,我、我说了不用,你那就跟蹭树似的,也没伤到我哪儿——我都不觉得你这是算弄成了!”
辛翳瞪眼:“什么叫不算弄成了,先生还不算睡了我?”
南河实属不好意思:“我说了不用,你这样我就要生气了。”
辛翳还是怕她生气,连忙放下小罐,给南河拿了白袜来,他倒是粘人,非要亲手给她穿上袜子。他以前虽然也会对她胡思乱想,但有时候明显还是个一知半解的小屁孩,甚至做了过分暧昧的行为,他都不自知。
但这会儿,他显然开窍的更进一步,一瞬间的开窍只让他觉得每句话每个词都有了背后的暗示,许多行为都引起了他的胡思乱想,对着充满南河气味的空气都能瞎联想的状态。
他帮她穿上袜子,将南河一只脚放在他半跪着的膝盖上,抽出一条白色绸带,熟练的在她脚踝上的袜筒外系好,只是中途,他呼吸顿了几次,忽然道:“先生脚很小,以前脚就不大,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。”
南河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抱着白猫,一身骚衣裳,光着脚,她忍不住有些想笑。
辛翳:“不过那时候我就怀疑先生的身份了。不是说男女,而是先生的脚上明显有很多细小的旧伤疤,而且还有草鞋留下的磨痕与薄茧——那就不像是一双君子的脚。不过先生现在这双脚很娇嫩,一看就像是被人好好保护着。”
南河:“确实,闻喜君似乎也没吃过什么苦。”
辛翳点头:“我虽然想说以后保护先生不受这样多的苦,以后也有漂亮的手脚,但我知道,先生根本不在乎什么伤疤什么漂亮——”
南河笑:“你倒是很了解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