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一瞬,胡桑的冷刀直直划向男人的手背。
“啊!”男人痛叫一声,立刻抽回手,
“是谁报警的?怎么回事?!”
门外又传来一声大喝,胡桑把贴近墙角,静待门外的动静。
“警察同志,是我报的警!这两个人跑我这里闹事!我在这儿干了几十年了,我还是,警员同志,您赶快把他们抓起来!”
“警员同志,时误会!我媳妇儿和我闹点别扭离家出走了!她现在就藏在这儿!我是要带她回家的!你看,我的手都被里面的人划破了!您来得正好,把门打开,让我们两口子面对面说说!”
“胡扯!”小老头跳了起来,声音尖锐到发抖:“这人根本就不住咱们这片区的!你看他这长相,凶神恶煞的,谁知道是不是通缉犯!还有他身边这个小青年,她奶奶前几天还说孩子跟人学坏了,就怕做什么违法的事儿,警察同志,你看他们把我这儿砸的,不是黑恶势力是啥!”
“贾大夫,你别怕。”警察安抚小老头,转身冲着两人呵道:“先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!”
警员喊了吼了一声站住。
又一阵碰撞,之后门外归于寂静。
胡桑顺着墙壁,缓缓坐在地上。
经过刚才一桩,她的胸腔泛起一阵疼痛,脑袋里也一片轰鸣。
门把轻轻转动几下,现在她却没有多余力气阻止。
“孩子,你还好吗?”
胡桑抬起头,深深注视着这个又瘦又小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