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，只一会儿，雨势就渐渐大了，路浚看了看腕表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他说着站起身来，“苏小姐的司机还在吧？”
苏珍：“还在……”这样猝不及防的结束也出乎她的预料。
路浚点了点头，“那苏小姐也快些回去吧，外面下了雨，小心不要着凉了。”
他说完礼貌的笑了一下，然后从阮裳的身边路过，走出了餐厅。
阮裳看着他两次“路过”几乎要笑出来，看着他的身影从门口消失后也拿着包走了出去。
外面的雨吓得不小，她并没有带伞，就用手包遮着头刚要跑出去，就被人一下子拉住了手腕。
他身后是喷泉灯池，像是细雨和星光点缀在一起，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和初见时一样。
“学姐，好久不见。”
*
阮裳上了路浚的车。
她坐在副驾驶上直视着前方。当然，在雨中，即使打开了车灯也还是很黑，阮裳只能看着雨刮器来回摆着，将绵绵雨滴汇成一股，然后慢慢流下。
两个人沉默了不知道多长时间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黑暗的寂静中，是路浚先出了声。
“五天前。”
“为什么回来？”
阮裳听到这句话笑了一声，转过头看着他，眼底深沉，但语气却是揶揄的：“我还以为你会问我，当时为什么会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