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以为戳在背后的至少是枪管,贝尔西□□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迅速萎软缩成一团。他一边庆幸裤带还没解开,一边举起手谄笑:“亲爱的,我只是想帮帮大爱丽丝,她刚才不小心摔倒了。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小爱丽丝也在笑,只不过笑声里满含杀意:“您要不要下楼去喝点什么?我想外祖母很快就会和客人过来了。”
贝尔西忙不迭点头:“那可真是太好了,亲爱的。”
她还得求着自己牵线搭桥,这是贝尔西敢于在这个时候对大爱丽丝下手的最大底气。
松开烧火棍让这头肥猪把自己的烂肉盖住,小爱丽丝退了一步藏起棍子不让人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。贝尔西老板手忙脚乱穿衣服的速度堪比脱衣服,很快就滚下楼坐进唯一一件完好的沙发里:“上次的酒真让人难以忘怀,再来点?”
爱丽丝把一肚子怒意压在眼底,笑着低头:“当然可以,请您稍等。”
母亲还在阁楼上哭泣。
有肖姆·贝尔西这样的秃鹫等在旁边,迟早得被他欺负。
既然横竖解决不了问题,那就只能解决出问题的人。
那只古朴如同火山岩浆冷却的杯子再次于掌心浮现,这回不再是清冽山泉。
装在里面的液体闪烁着不祥的幽绿色。
她一反常态将玻璃酒杯装了八分满,又把杯子里的水倾倒进去,借助葡萄酒浓重的颜色遮掩毒药的光泽。
【异能力·杯子】
“贝尔西先生,您的酒。”
贝尔西老板冷静下来以后再次对大爱丽丝垂涎三尺,但是考虑到小爱丽丝刚才提醒的那句“客人马上就会过来”,总算忍住心底痒意:“谢谢你,亲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