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——不是很好！
宁妈松开手，理了理思绪，转过头，不再用透视镜看着克拉克，她问：“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“我从不说谎。”克拉克正色说道。
宁妈深呼了一口气，中途闭上眼，再度睁开时，里头又是一片沉淀，她问：“阳阳，也知道？”
“……是的，她知道，在她第二次来到我的世界，我告诉了她……”沉默间，克拉克回想到被宁阳护着的过往，不由露出柔暖的笑容。可当他抬起双眸，看到的事宁妈暗沉下的面色，不由一慌，他说错了什么？
宁妈说：“第二次是18岁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克拉克端坐的回答道。
“那么……”宁妈眼中迸出寒光，直射克拉克：“如果是真的，为什么要把你是外星人的身份告诉她？”
“还是说，单凭她来到你的世界这一点，你把她划入你的圈子里？”
“不……”
克拉克想向宁妈解释，他没有想把宁阳划入他的圈子，但在吸血鬼的敌视下，她坦然、毫不犹豫走进来，这一刻起她确实被划入他的圈子内。
这无法反驳。
他当时是有多么的欢喜。
哪怕过了这么多年。
“我的女儿宁阳只是普通人！她和你不一样——”
提起声音，紧促的呼吸。
这一切，都向克拉克说明宁妈的情绪。
而远处，坐在宁爸车里的宁阳低头，黑色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，她听到很多东西，但那些都不是重点。宁阳悄然的运用起克拉克的能力，竖起耳朵的她将护女心切的话全听去了，一字不漏。
“……她和你不一样——”
那刺耳、愤怒、尖锐的声音让宁阳握紧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