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就是这样,云浅月说,我好像变成一滴雨啊。
景望舒疑惑:融合在雨幕中,再也看不见?
云浅月生气,天空好蓝好美啊!
景望舒:其实你看到的是大气层。
一起出去郊游,两人住在一个帐篷里的两边。
半夜,云浅月睁眼:“天好美,星星好多,晚风清凉。”
她恨不得化身成诗人,吟诗一首,来感叹一夜那仲夏夜的舒适和美丽。
结果景望舒说:“卿卿,咱们帐篷的屋顶坏了,我这就去修。”
景望舒说话直言直语,可是在云浅月听不到合适的回答而故意嘤嘤嘤又呜呜呜的情况下,到底还是学会了甜言蜜语的哄人。
只是,时不时的还要直来直去的气死人。
啊啊啊啊!
云浅月想尖叫:难道是这五年,她不在他身边“折磨”他了,导致他学到手的本领都退化了?
景望舒看着脸色变换几次的云浅月,忍不住就笑了起来。
开始只是微微勾起了唇角,然后越笑越大声,吓得吃草的小羊都跑远了几步。
云浅月气得就捏住了他大笑的脸:“景望舒你是不是有病!”
“是不是霸道总裁没个病就不能胜任了?”
景望舒抓着云浅月的手,换了个姿势,让云浅月不至于摔倒,护住了她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