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织田作。”
被观察的对象突然开口,措不及防地问出一个问题。
“你觉得,‘好事’的定义是什么?”
“让人高兴的事?”
织田作之助微微思索,
“虽然定义有多种多样,但是好事的话,绝对是会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。”
“是这样吗?如果一个人只对偷窃感到高兴呢?”
太宰治抬眸看向织田作之助,鸢色的眼眸里写着明晃晃的笃定。
“同样是感到高兴,但显然这种行为就一定会被归类到‘坏事’那一边吧。”
“因为这种事情会损害别人,对丢了东西的人来说是坏事。”
但如果不论其他单单只论一个人的时候,“好事”的单位就相当大了,甚至包含了太宰所说的,伤害别人的事。
织田作之助放下酒杯,觉得话题的深度有点需要好好思考一下,但不给他多想的时间,太宰治就再度开口,作出定论。
“所以,‘好事’是利他性的。追根究底,那么所谓的‘做好事’,就是做利他的事。”
他直起身体,像是正在辩论赛的某一方成员,揪住自己的的话题,叭叭叭地开始说着。
“真是奇怪啊,损不损己先不说,真的会有人能从利他中感到愉快吗?总觉得这种情况更像是提前的投资,只要找好了对象,从一系列的利他中加固关系,最终也肯定会得到什么。”
“做好事不求回报是不可能的,不是伪装的一种,就是有自我满足的心理问题,再不就是……嗯,我学了一个新词,叫纯纯的大冤种!”
说着,太宰治笑容灿烂。
“听起来很明显吧?是形容做蠢事的人。”